Wednesday, June 11, 2008

思变 求变 不变

*“这则文,写于2008年6月30日,贴于我的FACEBOOK”


思变,何其容易,动动脑筋,不过想想吧了……。

求变,也很容易,你求你的,别人不变,你又奈何?

你想变,别人未必想变,或者根本不想变,变来干嘛?变得好,大功一件,变不好,岂不成千夫指?

然而,我就是想变,而且是竭尽所能,呼朋唤友,一起来变。也许不能成功,但这一步,必须踏出去……。陶渊明说:“山穷水尽疑无路,柳暗花明又一村”,如果不踏出这一步,我们不知道求变之初的用心,是否得以实现!

这里,我要记录的,是关于马来西亚篮球总会在近18年来的人事改革 ,白一点来说,那是一场策划已久的“政变”,而且,着墨于酝酿的末期阶段,成功与否,未可知也!

说来也教人喷饭……。马篮总在过去十多年来的一团和气,竟然因为“赌气”(纯是个人考语或不足取、不可信),而断送和谐;然则,这或许也是中国文化所说的“合久必分、分久必合”的铁律吧?

我没兴趣辩说铁不铁律的,我只是尽可能用自己判断(未必是对的),去看待马篮总的现状,以及我自己对它的诉求。

尽管我已经被会长陆垠佑及其党羽视为“反对党”,可是,我是很不以为然却又享受着他们对我施于的特殊”礼遇“。

怎讲?朋友,我不过是一个知道的比人多一点、更接近权力核心、勇于发言、还有那么一点人脉的偻啰而已,说穿了,不过是狐假虎威的那种,又或者是最常被人轻蔑的--打手吧了!

吴春仪事件、贪贿指责、修改章程被视为排除异己、职权交托从信任到反调、个人情绪的失控、男女队的利益之争等等,演变至今天的“皇不见皇、避而远之”,马篮总十二楼,已经失去过去爽朗的笑声,也难以找到当初一起奋斗苦干的同事情谊,取而代之的,除了冷漠,还有不宵!

我对权力斗争不感兴趣,也没有资格排解篮总内部的纷争,我只能依据我做为属会代表,凭着自己对篮总的认知,做出本位的判断,因此,谈不上支持谁或反对谁。

我只想说,如果一名领袖因为与另一名领袖的权力斗争,而鼓动属下做为增加自己的胜利筹码,那是我嗤之于鼻,拒绝跟从!

无他,我坚持认为,篮总是个体育单位,不是政治团体,尽管体育很难超脱于政治,但做为个人,我仍然可以按据本位思想,迎合自己的理念,抗拒政治、或集团政治对体育的干扰与侵害。

从当权领导人在一次主要赞助商的演说,花了大半小时举众痛批另一名领导的那一刻开始,(尽管我不在场,但相同的话,我已经私底下不只一次听闻),我已经深深的厌恶这种自揭疮疤的短视与肤浅行为。

是于,思变之心萌生,求变的意志加固,我誓要突破18年来的不变。

可叹的是,最初的三几个月,我那可爱的同伴以“代言人”身份四处游说,竟然无人敢出手相助;可悲的是,与篮总有着深刻渊源的马华公会,也只能流露爱莫能助的表情,这激发了比我更加火车头的同伴,把心一横,决定走出马华的限制,朝向他人伸展橄榄枝。

这一步,是另一个局面,一个破除传统框架(马华于篮总有着创会至今50年的情份),也许,一旦这个非马华的领袖入主篮总之后,篮总便从此写下新的篇章。

有些事,在做之前,人们总得问“值不值得去做”,但是,时至今日,我和同伴只问“应不应当去做”。我想,在摒弃所谓的利益、或者个人得失的前堤下,我为篮总的思变与求变,会更加心安理得!

还有一个重要的环节也必须标明,那就是:我对当权者,没有恶意,我只能说,我依然对他有崇,但已经失去对他有敬

一个铁一般的事实是,他对篮总确实有功。在位18载,前9年严如万人敌,篮坛多少人额首称庆;后续的9载,王小二过年,一年不如一年。

如果不是当年做体育记者时,给当权者做了那篇不像样的系列报道,或许我思变、求变之心将不会那么炽热,我记得当年初上大位的当权者说过这么样的一句话:“拒绝沽名钓誉,厌恶霸着茅坑不拉屎”,时光荏苒,或许也是时间该由他自个慢慢品品自己曾经说过的这番话了……。